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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女子幽会的画面。


    这种猜忌和怀疑比痨病还要折磨。


    我茶不思饭不想,本来就在养病,现在整个人更是香消玉损,瘦得只剩下皮包骨。


    我无法做到一面和顾辞甜蜜,一面放任他和其他女子有染。


    于是,那日,顾辞在照拂我入眠后,我偷偷地从床上爬起来,身上披着一件黑色大氅,悄咪咪地跟着他出了府。


    左拐右拐,最后我看到顾辞在一人烟稀少的巷子里和一黄衫女子相拥在一起。


    月皎洁,两人紧紧搂抱,黄衫女子娇嗔道:“我等你多时了,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


    “再晚也要来见你。”顾辞宠溺地说道。


    旋即,他又有些不耐烦地说着,“还不是因为林华儿,这几日不知怎么回事,到夜里老是不肯入睡,白白地耽误了我和你私会的时间。”


    这画面分外刺目。


    顾辞的话宛如一把刀刺在了我的心脏上,原本我以为他是背着黄衫女子,和她苟且。


    但未想,两人都知道我的存在,并且还做出这样的事。


    把我当做什么?


    我气得一下子就转身离开了。


    而接下来的日子,我却并不好过。


    或许心底有一种疑惑,也或许是和对方相知这么多年,我不肯死心。


    我屡次跟踪顾辞,发现他待那个黄衫女子也是极好的,并不差于我,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超越了他对我的那份好。


    他会带黄衫女子去骑射,带她去曾经我们去过的扬州城郊外,牵扶她上那一匹我曾经最爱的踏雪宝马。


    他会带她去喝茶听戏,在她生辰的时候整日陪在她身侧,给她制造浪漫的灯会。


    还会带她去游船。


    而这些日子,顾辞待我的态度却越来越冷漠,陪伴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对我体贴入微,从一些细枝末节能看得出,他的心思已经逐步转移到了黄衫女子身上。


    人一旦变了心,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有一次,我想让顾辞留下,那日不知道是处于什么样的心里,我就想任性一回。


    甚至,我故意饮多了桂花酿,在他面前用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娇媚向他撒娇,“顾辞,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