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略微沉思了会。

    “惩罚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让他活着比死都痛苦，你想试试吗？”

    曲奶奶就算脱离唐轩的生命威胁，没有生存保障也没法安享晚年。

    曲奶奶的钱，她们理应拿回来！

    曲嫣不信她的话，“有什么办法能折磨他又能让他不伤害我奶奶的？”

    连法律都没法将他绳之以法，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姜商勾了勾唇，“当然有啊，我还能让他主动求着去讨牢饭吃。”

    她凑近曲嫣，轻声说了些什么，曲嫣听到这个爽歪歪的计划，眼神顿时就亮了。

    “我答应你。”

    姜商的行动很迅速，向她要了证据的地址，就要去帮她取证。

    曲嫣忍不住叮嘱她，清秀的眉眼里尽是担忧，“那个地方凶煞非常，你要小心，拿不到也不要勉强，你愿意帮我已经是我的幸运了。”

    话到这里，在一旁做背景板的顾斯珩终于出声：

    “我跟你一起去。”

    姜商瞥了眼这位求启动的工具人，想到小鬼们惧怕他的那番场景，答应了下来。

    曲嫣给出的地址是她和奶奶多年居住的公寓，现在公寓已经易主，转到了唐轩的名下。

    耗子哥先过去打探了一波，小区安保系统十分严格。

    顾斯珩闻言，大手一挥，用钞能力开了后门，两人随即翻墙进屋。

    屋内充斥着灰尘的气味，没有人居住的痕迹，估摸着唐轩这些年通过骗姑娘捞了不少房产，并不在乎这栋公寓。

    公寓没有人烟，意味着没有能量，却稀奇的有几只小鬼蹲守在这里，看到来人纷纷躁动的出去通风报信。

    姜商单枪匹马就想进去搜证，却被顾斯珩抓住了手腕。

    “跟紧我。”

    手心传来温热的体温，鼻息间传来男人身上雪松的味道，让人不自觉感到安心。

    她不自觉的回握了一下，有顾斯珩在，小鬼们都不敢觊觎她，开路搜证非常顺利。

    越往公寓里走小鬼越少，姜商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依着曲嫣给的线索，在床底下找到了那颗遗漏的药片。

    她迅速拍照取证，将药片小心收集，一起身，后背贴上一个凉凉的胸膛。

    姜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