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阮小姐人凭空消失了(第 1 / 3 页)
    ……
    一滴眼泪从阮时卿的眼角滑落,没入枕间。
    祁予安忘记了。
    他忘记了那枚蝴蝶胸针的来历,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记在心上过。
    ……
    十三岁那年,阮时卿揣着积攒几年的零花钱,一个人去拍卖会,想要拍下那枚彩钻蝴蝶胸针。
    最后却因为囊中羞涩,连举牌子的机会都没有。
    回到家她偷偷哭了一个星期,眼睛红肿了就拿冰敷,骗祁夫人是没睡好。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晚上,祁予安突然来到她的房间,把那枚蝴蝶胸针扔到她面前。
    “拿好了。”
    见她愣愣的,他面上又显出惯有的不耐烦,“做我们祁家的人,想要什么就去争,争不过不知道说句话?当我们都是死的吗?”
    阮时卿捧了蝴蝶胸针,眼里都是星星。
    “谢谢、谢谢安哥哥……”
    祁予安看了她两秒,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以后不准哭了。”
    ……
    父母去世的时候,她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
    到了祁家之后,祁家长辈都对她疼爱有加。
    但许多做人的道理,都是祁予安教她的。
    曾经,是他告诉她,想要什么就去争,如果争不过,他会替她去争回来。
    可是现在,她去争了,他又说她骄纵,要和她解除婚约。
    多么可笑。
    ……
    阮时卿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马姐打过来的。
    “快过来!祁予安发律师函了!”
    阮时卿急匆匆去退房,前台甜甜地笑着,“这位小姐,您的房间已经付费一个月,您可以随意入住。”
    阮时卿不依,退了房,把余下的钱给俞子舜打了过去。
    ?师哥,今天的房间钱先给我记账,开了工资再还你。】
    赶到兴业,马姐骂娘的声音一整层楼都听得到。
    “钻戒是他带人去选的,大晚上是他给人披的衣服,两人七年地下恋长跑证据确凿,现在告我们造谣,我造他妈的谣!”
    见阮时卿跑进来,她直接把律师函往她怀里一塞,“来,这是你的!”
    阮时卿低头去看。
    也差点骂出声,“为什么我是主被告?”
    “柿子逮着软的捏呗!”马姐耸肩,“上到集团下到我们部门都被告了,不过只有你被重点关照。”
    “是因为时卿师妹的那篇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