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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皇后的寝殿,向我确认。


    我点了点头,“还有他!”


    指着皇帝的寝宫。


    许久之后,她重重地点头,泪流满面。


    自我接受这具身体,从未受过委屈,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出了气,也没有人来找我晦气,更别说罚我这个罚我那个的。


    她傻傻地看着,懵懂了。


    若能有选择,谁愿意每日被当成包子一样被欺来欺去。


    她想当皇后的本质,在于想要权利,想要翻身去欺凌别人。


    而我没有当皇后,一样能做到如此。


    她也会知道,萧家女是要骄傲的。


    隔日,皇上在朝堂上大发雷霆,罚了不少大臣,引来民间文人的不平。


    皇后去找皇上想要给自家弟弟说门亲事,正好遇上皇上怒火没发完,两人又是吵了一架。


    听宫人来报,我和淑妃吃着瓜果说笑。


    “不怪御史台进谏,他这皇帝当得着实失德!”


    淑妃边吃边骂。


    “南方水灾刚过去,朝廷拨了那么多银子过去,好不容易帮百姓渡过难关,本来是个收拢民心的好时机,他心里只念着狩猎!”


    循惯例,赈灾的大臣回京后,皇帝要带领百官到祭坛祈福。


    可皇帝却只想着自己的狩猎,面子情都不肯做一下,自然激怒文人。


    文人的笔杆子,厉害得很。


    父亲此事办得妥当,也没抢功,一切都归于皇帝,可皇帝本人嘛,很会折腾。


    淑妃探头到我耳边:“我知道他为什么急着安排狩猎!”


    我侧耳,细闻其详。


    “狩猎两年一次,而自从你参加之后,一直拔得头筹,整个猎场上只能听到称赞你的声音,赵鸿承愤愤不平呢!”


    “今年他以为你是软柿子,就等着抢回来头名!他暗暗练习了好几个月,好几次被我看到彻夜在校场练习,都顾不得上朝呢!”


    本末倒置,着实是愚蠢。


    我母亲虽是公主,但她的舅舅是武将,她自幼随着练武,后来还去边境带兵打仗。


    如今朝中的武将当年多数被母亲揍过。


    母亲在军中的威望,不是一道兵符所能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