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 1 / 2 页)
    “怀柔。”
    顾宴礼不满地皱了下眉头:“不许胡说。”
    “是我在胡说吗?”我气极反笑,“顾宴礼,说要取消婚约的是你,说要婚约重提的也是你......你何苦呢?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让我死了一了百了......”
    “沈怀柔!”
    顾宴礼沉声打断我的话:
    “今日这些混账话,就当孤没听见,你也没说过。往后你只需要安分守己,听话些,离渺渺远些,类似买凶伤人这种事,孤不希望再听到。”
    “你若能做到,孤自会保你平安无虞。但你若敢再懂渺渺一根汗毛,孤绝不会轻饶你。”
    说完,他“嘭”地将碗摔在桌子上,甩袖扬长而去。
    我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跌坐在床上。
    鬼门关前走了这么一遭,醒来后我身边始终跟着人。
    有时是臭着脸的沈怀安,有时是面无表情的沈怀南,父亲和母亲也比从前来我面前的次数更多了。
    他们若是都没时间,在我身边的人就会换成顾宴礼。
    每次过来,他们总会带来些小玩意儿。
    有时是桃花酥,有时是精致的小镜子。
    这些从前轻易就会让我开心一整天的小玩意儿,而今却在我心里掀不起半点儿波澜。
    清竹抱着不知道刚从哪儿抓到的野猫,感慨地说:
    “小姐,侯爷他们肯定是知道自己过去对你亏欠太多,害怕你再出个三长两短,所以来弥补你的。”
    “不过这样也好,小姐以前吃了太多苦了,以后就好了。”
    我只是扶着摇椅不说话。
    他们是真的想弥补我吗?
    我看不见得。
    无非是因为宋渺渺百花宴后遇了刺客,他们以为是我做的,所以才处心积虑地守在我身边,以防我再对宋渺渺动手。
    也正如我想的那样,顾宴礼和我退婚没多久,皇帝一张诏书发下来,给宋渺渺和顾宴礼赐了婚。
    赐婚当天,顾宴礼就来找我了。
    他摆手让我身边的下人都退下,拉过来张梨花木椅,坐在我身边:
    “身体可好些了?”
    没有冷着脸指责与呵斥,也没有满脸的冷漠和决绝,只是一句轻轻柔柔的问候。
    我低着头,手握着秋千的两侧,没说话。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们打着为我好的旗号,防范我对宋渺渺动手,将我软禁在这四四方方的小院里。
    不论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