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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视线,她若无其事地夹菜,一块土豆却夹了几次才夹起来。


    我妈皱眉看我:「怎么了,毛毛躁躁的。」


    家里的保姆周阿姨给我换了一副干净的新筷子过来。


    7.


    我猛然从回忆中抽身出来。


    我才发现,我忘记了一个关键人物。


    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我家的保姆呢,周阿姨呢。


    家里并不是一个人都没有的,今天是周六,周阿姨会在早上十点准时给我送早餐。


    我看向墙上的时钟,秒针滴答滴答地转动着。


    时针指向十一点。


    我的睡眠一向很浅,她如果敲门,我一定会醒的。


    她没有敲门,家里静悄悄的,周阿姨去哪里了?


    我看向衣柜。


    狭小的缝隙里,好像有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紧紧盯着我。


    8.


    是周阿姨吗?


    周阿姨是我出生时的月嫂,在我们家做了十八年,一向敬业老实。


    几乎从未与我们起过争执。


    不,我想起来了。


    高二的时候,我爸妈邀请燕子一家人来吃饭。


    燕子的爸妈年纪很大了,头发都花白了,两个老人提着家里的土特产来我家,晒黑的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哆哆嗦嗦的不好意思换上干净的拖鞋,在门口尴尬地站着,手上的蛇皮口袋也不好意思放到地上。


    我递给他们鞋套,两个老人连声对我道谢。


    我看见他们的皮肤像干枯的老树皮。


    燕子神色复杂地看着我,自从上高中之后,我们越来越疏远了,她成绩很好,长得也好看,在学校很受追捧。


    上个星期,校草周清越还给燕子写了一首藏头诗,我问燕子喜欢他吗。


    燕子说:「我只想好好学习,不想谈恋爱。」


    我又问:「你喜欢他吗?」


    燕子摇头说不,她扭头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耳后根的烟疤。


    我问她谁干的,她摇头不肯说。


    我不明白,为什么受了欺负不告诉我呢,我家里有钱,可以帮她摆平的,我可以让她们退学。


    我不知道到底是谁一直在霸凌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