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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什么?她吓坏了还给你主动赔礼示好,你就不能给她道个歉?”


    见我油盐不进,江尘想拉我起来给陈婉儿打电话。


    他力度很大,我整个人被拽起时,受伤的右腿磕到冰冷的茶几。


    那是一星期前江尘烫伤我的。


    他当时从厨房端着滚烫的粥出来,边走边回陈婉儿消息,一个不留神粥全砸我右脚上,硬生生烫坏我一层皮。


    江尘见我右脚伤口再次渗血,慌了神:


    “我送你去医院。”


    我没矫情:


    “好。”


    刚钻进车里,蓝牙音箱响了,是陈婉儿娇俏的声音。


    “欢迎我的霸总回来,要努力赚钱给我花哟。”


    江尘脸色微变:


    “婉儿上次买的,她忘在我车上,我把它扔了。”


    “不用。”我淡淡道。


    车内很快恢复宁静。


    江尘诧异地看我:


    “你不生气?”


    我抿了抿唇。


    以前我很在乎陈婉儿这个人。


    如今我连江尘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沾染的花花草草?


    “快开吧,很晚了。”


    离医院只需要一个掉头直行一公里,江尘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时嘴角上扬。


    我听出那是陈婉儿的声音,她撒娇求江尘教她单手开奔驰。


    “婉儿那边有点急事儿,我放你在这里下吧,过个马路就到了,就五十米。”


    江尘连掉个头都不愿意,他等不及要见陈婉儿。


    我冷冷盯着他:“我走不了路。”


    江尘顿时表情冷漠: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矫情?你是腿伤,不是残疾!”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硬生生把我拽下车,告知我换好药给他打电话。


    车子迅速驶远,溅起的脏水浸湿我右脚的伤口。


    天空下起濛濛细雨,被淋湿的我眼眶泛红。


    五十米的路,我走了几步便冷汗涔涔,腹部倏然传来剧烈疼痛,我身子一软瘫倒在斑马线上。


    期间有不少疾速行驶的轿车,若不是医院门口的保安好心扶起我,我恐怕会遭遇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