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 3 / 3 页)
腿上不知道被什么扎出血了,裹着纱布。
    整个人不修边幅,很是落魄。
    工地上干久了脊椎都不太好。
    夏以沫没想到才和顾泽元开玩笑,晏横真就来工地了,她多想拍给顾泽元看看,搬砖有多苦。
    晏母看到的第一眼,就难以置信的捂住嘴,再接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你说是不是我逼他逼得太狠了?”
    夏以沫从包里拿出纸给她擦眼泪。
    “他们绝对没分手。”晏母笃定道。
    的确没分,说分手估计是个烟雾弹,是晏横怕晏母找温湉麻烦才想出来的对策。
    “那个女学生我见过,哪哪都普通,真就,真就让他那么喜欢?”晏母语气复杂。
    夏以沫如实说:“他从来没这样子对我过。”
    对一个人格外偏爱,还能是因为什么?
    “你性格软,管不住他,可那个女学生分明也软......”晏母闭上眼睛,有些绝望的说,“难道我真的要同意让他跟那个女学生在一起?”
    夏以沫顿了顿,垂着眼皮说:“您和他当中得有一个要妥协,我觉得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