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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会有人拿着抽中的签走进我的屋子。


    我的手心划满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它们纵横交错,恐怖又丑陋。


    直到手心没了位置,他们就会重新寻找新的取血口。


    手腕上,胳膊上,甚至脖颈处。


    哪怕我浑身布满血淋淋的伤口,也从未有人会留下一丝不忍。


    他们肆无忌惮地在趴在我的身上索取着,放肆着。


    即使那六七十岁的老头,拄着拐杖,哆嗦着腿脚,也要进我的屋子。


    甚至厚颜无耻的说着,「我虽然岁数大了,也想给家里留个后。」这样的话


    村长和我爸妈都收了他们的好处费,自然不会反对。


    任由有些人打着想要孩子的借口,堂而皇之的进出我的屋子,肆无忌惮地凌辱我。


    我从看似尊贵的天赐孕女,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卖身女。


    那每天只能一个人去我屋里的规矩,坚持了不到十天。


    就变成了每日两人,每日三人,甚至更多......


    他们怕我失血过多,日日用上好的吃食养着我。


    有好吃好喝供着,我自然不哭也不闹,还主动提出要求。


    要吃桃胶鲜奶木瓜羹,日日玉龙乌凤汤。


    最喜的,就是那一天一筐的胡萝卜。


    我不怕疼,也不在乎每日屋里进出了多少男人,甚至悠然自得。


    爸妈用卖我的钱,给哥哥盖了新房子,却不忘嫌弃地朝着我的墙根吐口水。


    「果真是天生的荡妇,一副没见过男人的骚样。」


    「幸亏是把她卖了,不然养在家里要丢死个人了。」


    我听着只觉得好笑。


    他们造成的因果,好处都收了,却把所有的错怪到我的头上。


    我又何其无辜呢?


    第一个查出怀孕的,是水生。


    这一个月来他的媳妇被全家重点保护,不让她干一点重活,生怕影响怀孕。


    没想到他媳妇的肚子没有动静,倒是水生自个,整天反胃恶心起来。


    请了村医一瞧,竟是喜脉。


    水生怀孕了!


    这个消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