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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这是他担忧春梅在接亲路上会饿到,才特意藏在怀里暖着的。


    可春梅,却没福气吃到。


    回府后,兰草责怪我说出了实情。


    “就让他以为春梅水性杨花,日后心里不再惦念,好好过他的下半辈子不好么?”


    我觉得不好。


    若是如此,那么好的春梅,又有谁来记挂?


    小姐居安思危,当天便将所有的妙龄丫头统统拉出来,赐了黥面之刑。


    她说,只有这样,姑爷才能不受女色干扰,专心备战春闱。


    我吓得浑身止不住发抖。


    兰草也脸色惨白,却还忍不住安慰我:“阿槐,这是刺字,不怕...”


    刺针比较粗,挑破她额头细嫩的皮,留下黑粗的字迹,鲜血淋漓。


    一个黝黑丑陋的‘奴’字,就这么明晃晃地留在如花似玉的兰草额头上。


    她顾不得擦,却抱着我,小心翼翼地哄着。


    兰草心疼我受疼,我知道。


    可她不知,我哭不是因为怕疼,而是怕婆子下手重,戳破了我爱逾性命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