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 2 / 3 页)
法的驸马,而是她林长安的夫婿。


    她起身迎了上去:“昱之。”


    苏旻恭敬的垂首:“殿下。”


    “我已说了数遍,昱之不必再如此,夫妻之间如此客气未免太过疏离。”


    “礼不可废,殿下。”


    林长安没有再坚持,成婚五年只除了第二年夫妻间气氛稍有融洽,而无论是此前还是此后她再未与苏旻像正常夫妻一样相处,仿佛在他眼中,他们只是君臣而已。


    她本应习惯了,可还是忍不住想听他唤一声她的小字,也罢。


    “臣擅带外人回府,特向殿下请罪。”


    林长安没有想到苏旻如此着急要来她院中原来只是为了来请罪,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当然已经知道郑晓莲为什么会同他一起回来。


    虽说“请罪”有些生疏,但是想到驸马还是亲自来解释了嘴角难免噙上了一抹笑意。


    何况,在他的口中那还是个“外人”,她的那点不满也可以被忽略不计了。


    “我已知晓原委,想必是母亲心疼侄女才让你绕路接她回来,人之常情罢。”


    “臣必早日与母亲商量为表妹定个好去向,这段时日的叨扰还望殿下体谅。”


    “我说了昱之不必如此与我生疏。”


    按照礼法来说郑晓莲应当在夫家守寡,想必是郑氏又搬出了她公主府来刘家那边才老老实实放了人不敢有怨言。


    她总是如此,一边嫌弃她以势压人嫁与苏家既无所出又不允许纳小,一边利用着公主府的权势在外谋求利处。


    但二人间难得的相处,她不想把这些事说与苏旻听。


    两人说着话间天色渐晚,苏旻赶路的疲惫也渐渐显露在了眉眼间,林长安唤来了春水:“掌灯送驸马回前院吧。”


    春水闻言立即接过了洒扫侍女递过来的提灯,准备引苏旻离开。


    两人从成亲起就不曾长住在一处,即使在新婚夜送走宾客后驸马也是第一时间去了书房而不是回到望舒院的洞房。


    在第三年她擅自为郑晓莲相看夫家和郑氏闹得不欢而散后两人同房的次数就更少了,她并不再试图留下他。


    闻言苏旻放在外裳衣襟处欲解衣带的手不动声色的垂了下去,行了礼后便随着人往后走去。


    留在前院刚准备和衣睡下的陆青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