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情绪，被他暴力甩出那一刻，已经到极限了，“你准备打我吗？”

    岑凛时蓦地深吸气，灯光描绘他的轮廓，阴沉至极，“我对你动过手？”

    岑凛时没有动过手，但他有的是外路子的下流手段，惩罚时简直叫人难以启齿。

    十八岁到二十岁这两年，汐栀反抗特别激烈。除了顾及岑父岑母，不敢惊动岑家，她试过不限于逃跑，拍他裸照威胁他。

    最激烈一次，汐栀不管不顾，异地报警，告他强奸。

    不知道岑凛时如何操作，事件平息的悄无声息。她休学一年，就这一年，黑夜白天，他生生用层出不穷的手段，驯服她顺从。

    汐栀从过去折磨找回理智，不敢继续激怒他，“没有。”

    岑凛时俯身，掌心落在她脸上，随着发丝拂开，露出汐栀整张脸。

    她眼中有水迹，盈润润的，倔强不肯落下，眼睫眨也不眨，像一只牛脾气的野鹿。

    汐栀察觉他的手逐渐向下，也察觉到他胸膛近在咫尺，灼烫攀升，沸腾独属于男人饱胀的情欲。

    汐栀不敢置信他竟如此禽兽，刚要挣扎。

    岑凛时却先一步退后，转身离开。

    汐栀大惊大喜，目不转睛盯着门口，过一分钟，才懈了劲儿，瘫软在床。

    …………………

    接近夜里十点钟，岑母忽然敲门。

    汐栀急忙去开，“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走廊灯光熏熏橘黄，映出岑母笑意生暖，“你哥哥不给你带礼物，是他的错。你父亲特意叫他去书房批评，妈妈过来看看你。”

    汐栀心头酸软成泥，让开门，“妈妈，我没事。”

    岑母眼眶也发红。

    汐栀忽然被她抱住，耳边是岑母哽咽的声音，“汐栀长高了，也瘦了。”

    扑面袭来的玉兰香，暖融融，流淌灌溉她。

    汐栀像丢弃在风雨里的小猫，终于被母亲叼回去，软了四肢，全心意趴在岑母怀里，挨挨蹭蹭。

    “没长高，妈妈能抱住我。”汐栀矮下身，环住她腰，“是有瘦，以后不减肥了。”

    话音未落，汐栀明显感到岑母的手臂又拥紧几分，“减肥节食了？怎么不找营养师跟着，亏了健康可不好。”

    她几欲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