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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时候,我看着他挽起的袖口,


    原本手腕带了几年的手编红绳果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某个大牌的机械手表。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过赤裸裸,他顺着我的视线若在了手腕上,面色一僵。


    继而掩饰性的轻咳:


    「那个,手绳今天下午不知道怎么忽然断了,手腕不习惯空着,就买了个手表戴着。」


    我收回视线淡淡点头:「嗯。」


    可内心翻江倒海的痛意,却差点淹没了我。


    几乎要窒息。


    我深吸口气,近乎自虐般的吃完了晚餐,然后忍不住又去卫生间吐了个干净。


    江离以为我是因为伤势不舒服,早早的让我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