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 3 / 4 页)
她不是性玩具,更不是软包子。


    她何错之有。


    温幸嘶哑着声,“一错,不该在王姨面前增加暴露风险。二错,不该跟简文菲争执。”


    “只是这些?”


    男人身影侧过来,他身高一米八八,肩宽背阔,车窗外清晨白亮的光,投在他身上,在温幸身上拓出影子。


    一团大的,辗轧一团小的。


    剥夺她自尊,还要踩她向泥里,再低一头。


    她红眼眶,“我不该明知道你有起床气,还打扰你休息。”


    “我没有起床气。”简柏淮钳住她下颌,抬起来,硬逼她对视,“刚才是不是也哭了?”


    无论多少次,温幸依旧对他的敏锐感到惊心动魄,“没有,刚才是风吹到了。”


    简柏淮拇指摩挲她眼尾,茧子粗粗刺刺,温幸忍不住哆嗦。


    瑟瑟缩缩的可怜样儿。


    男人泛出微不可察的笑意,“说谎。”


    温幸哆嗦更厉害,简柏淮最不容忍她说谎,说一次教训一次。


    她条件反射的乖觉,“我错了,绝没有下次。”


    简柏淮却不喜反怒,面庞阴沉下来,“你很怕我?”


    温幸心下嗤笑。


    刚刚将她面子里子,连人践踏成泥了。


    让她面对简文菲只能跪着,不能反抗、不忿。


    现在多问这一句,好彰显他仁慈?


    温幸不接他仁慈,转而问,“我证件可以给我吗?”


    简柏淮掌心贴着她脸,目光从她眼睛落到嘴唇。


    晦暗又幽深,充满暗示。


    温幸早上白折腾那一通,还是没逃过。


    好在简柏淮在外不会太猛浪,应该只是一个吻。


    她硬着头皮凑上去。


    碰触的一瞬,简柏淮摁住她后脑勺,摁得不留余力。


    吻的加倍凶野。


    直到榨干她,窒息濒死。


    温幸伏在他怀里,拼命喘息,贪婪摄取每一口活着的氧气。


    简柏淮也喘,抚着她头发,意犹未尽,“菲菲怀相不稳,我请了京里的妇科圣手给她安胎,顺便看看你的病。”


    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