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 2 / 3 页)
走,但又气不过在我这里落了下风。


    于是临走前,她又恶狠狠看了一眼贺春风:「我不管你是贺春风还是谢春风,不过是我丞相府丢弃不要的,神气什么!」


    等她走后,我才又开口:「得,也没啥心情逛了,都回家吧。」


    回去之后,弟妹们都回了屋,只有贺春风自己坐在院子里,对月长叹。


    我偷了我爹一壶酒,在他对面坐下来。


    「举杯望明月,对影成三人啊?」


    贺春风见我,摇头笑了。


    「阿离,你若是我,一定早就给贺家翻案了。」


    我给他倒满酒,陪着他小酌起来。


    「说什么胡话呢?」


    我放下酒杯,继续道:「你可是煜阳侯府的二少爷,往前数三年,你就成了全长安最想嫁的少儿郎之一。」


    「那苏沫儿跟你退婚,以后有她肠子悔青的时候。」


    贺春风没忍住,笑出声来:「我记得一年前,苏家来退婚时,你也这么跟我说过。」


    贺春风跟苏沫儿算是青梅竹马。


    很小的时候两家关系好,他跟苏沫儿又差不多年纪,经常凑在一起玩。


    一来二去,两家人就给他们定了亲,直到年岁大了,才见得少了。


    当时我问过贺春风,苏沫儿来退婚,他是怎么想的。


    贺春风说:「她心有所属,我便是强拉她留下,又有什么意思?」


    我听出了他的苦涩,所以安慰他:「你放心好了,苏大小姐以后指不定肠子要悔成什么样子。」


    那个夜里,贺春风失了未婚妻,而我蹭了好几杯名贵的仙饮露。


    如今这里没有仙饮露,只有我爹的老白干。


    他喝着酒,问我:「你说,到底是谁要害我爹啊?」


    煜阳侯为人圆滑很少树敌,他从不拉帮结派,连圣上对他都很放心。


    贺家众人被发配岭南,唯有煜阳侯尚关在狱中不得探视。


    所以我跟贺春风至今都不知道他爹到底是跟哪个敌通信了。


    贺春风在狱中被动刑的时候,大理寺卿也只是要他认罪,却闭口不提是什么罪。


    能指使动大理寺卿的,至少也得是六部之首、内阁长老、皇族侯伯,还有丞相苏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