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 2 / 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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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如今是真的疼得站不稳,所以才故意气他,好让他放自己回去躺着,谁知他竟不肯放过自己。


    采玉无奈,跟在后边一步三挪的进入宋应淮的寝殿。


    虽然是大丫鬟,然她还未来得及进入主子寝殿就去了温汤池,又未来得及便被姚妃召了去。


    宋应淮的寝殿,她还是头一次进入。


    这寝殿,宽敞奢华堪比皇宫里的寝殿。


    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六尺宽的沉香木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金线莲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摆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丝簟,垫着玉带叠罗衾。


    这正寝殿外还有偏殿,由一道圆拱门隔开。


    采玉见此奢华陈设,这尚且是一位修佛持简数年的藩王寝殿,不禁鄙夷。


    那若是其他藩国王爷,该多么纸醉金迷。


    怨不得父亲当年曾道,藩国势大,圈地之内已如伪皇帝,各地只听藩王令,不听朝廷令,圣上迟早会动了削藩念头。


    想到父亲,采玉便忍不住神色黯然。


    也不知被流放海南的家人如今过得如何,父亲母亲大哥二姐是否身体康健。


    宋应淮从一博古架上拿下一青白玹纹瓶,见她呆呆的站在自己的大床前,忍不住曲指在床头敲击。


    采玉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瓷瓶。


    宋应淮温声道:“这是上好的金创药,不仅能止血镇痛,更有消毒去疤的功效,拿回去每日涂抹,很快便好。”


    “奴婢不敢用主子的东西。”采玉微曲膝象征性婉拒,实则以退为进,试图再次试探。


    只是看着宋应淮淡漠如霜的面庞,心思百转千回。


    她这一招引他怜惜,算是成功了,亦或是失败了?


    宋应淮竟然被她的话逗笑了,“呵!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


    “你敢勾引主子,敢在老王妃面前撒谎,敢擅用主子的东西......这药是我赏的,你倒是不敢收了?”


    “采玉啊!”


    莲音阁里没了监视的眼睛,宋应淮收了他温润清冷的一面,露出凌厉杀气,伸指便捏住了她尖巧的下巴,薄唇吐出的字冷得掉渣:


    “戏过了,便不可爱了。”


    采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