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女服务生要了件新的。”

    她明明提醒过顾尧注意点，结果顾尧还是不小心。幸而穿在外面的裙子没有异样。

    说罢乔若安凑至郑洋耳畔，解释她生理期提前了，之前去买的东西就是卫生棉。

    郑洋不疑有他，只是些许怪责：“那你又不忌口，刚刚还喝那么凉的酒。”

    一如既往的，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形象。过去乔若安便是如此受他蒙蔽。

    眼尾余光瞄着许哲，她旁若无人地搂住郑洋的脖子：“我忘了嘛。”

    郑洋微微一愣，因为乔若安很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与他有亲昵举止，也很少有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

    见许哲神情有变，郑洋推开乔若安：“回去吧，既然不舒服，赶紧回去休息。”

    和陈老三道了别，乔若安随郑洋和许哲离开酒店。

    老样子，郑洋先送乔若安回家。

    乔若安和郑洋没有同居，各自有住所，一般是像昨天那样，周末期间乔若安才会去郑洋的公寓。

    客观上的原因是他们的工作地点相距比较远，勉强住在一起对两人上下班都不方便。现在乔若安知道了，真正的原因是郑洋想和许哲过二人世界——他们兄弟俩的公寓就在对门。

    郑洋一贯体贴地送她到楼上为止，乔若安在确认郑洋的车子驶离后，又下楼，到附近的药店买了避孕药。

    洗完澡，乔若安从脏衣篓里捡出顾尧的那件衬衣，点开微信里和顾尧的对话框。

    她是昨晚到酒店的一个小时前刚和顾尧加上好友的。

    消息记录里，加上好友后，她连个铺垫的寒暄也没有，第一句话就单刀直入：“约不约？”

    顾尧在那五分钟后也只回复她一个酒店房间的号码。

    于是有了昨晚，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