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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之夜,我把你从舒妃那要过来,你不该感激我吗?作这副死人样子给谁看?”


    “轻竹,我打拼三年,就是为了今天,你为什么不懂我的一片苦心。”


    他甩着袖子起身,到门口,又走回来。


    叹了口气,拿过我的手。


    心疼地擦药。


    我这手以前是弹钢琴的,修长白皙,我常小心保养、引以为傲。


    来到这后,大冬天用冰水洗衣服、刷尿壶,冻疮没好过,到了开春留了一手疤。


    一年又一年,这双手丑得像鼓起的癞蛤蟆,细看都是一种残忍。


    “以后,你再也不用为任何人洗衣服了。”


    “虽然你是我的妾,在心里,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我迫不得已,这里的男人哪有不三妻四妾的。”


    “轻竹,时代不一样,你的思想也要有些长进。”


    他的眼神很深情。


    手好暖和。


    我眼皮动了动,起身歪在他怀里:“谢白,你还想回去吗?”


    “三年,都没找到方法,轻竹,放弃吧,在这儿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好。”


    我沉默地攥紧袖子。


    蜡烛闪动,一道身影来至门外:“大人,皇上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