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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说越气,推开他想走进卧室。


    刚伸腿,就崴了一下。


    顾昀庭伸手扶我,但已经晚了。


    我感到脚腕瞬间传来的响声,伴着疼痛。


    脚崴了,好疼,心情更差了。


    顾昀庭抱起我,把我放到沙发上,伸手脱下我的高跟鞋。


    “我去拿个冰袋给你冷敷。”他说着,要起身离开。


    我抓住他的衣角:“不要走。”


    他转身,坐下,把我揽进怀里。


    “怎么了?”


    “我好难受啊,头好晕,脚好疼。”酒精和疼痛的双重夹击下,我的脑袋更加昏昏沉沉。


    我一边说,一边留着眼泪。


    我是个泪腺发达的人,对痛觉也尤为敏感,趴在顾昀庭的肩膀上,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


    许是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肩膀的湿润,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尤为耐心地和我说话。


    “你先在这坐一会,我去拿冰袋,冷敷会舒服一些,不要哭了,我马上就回来,乖。”


    我倚在沙发上,第一次听到顾昀庭一次性跟我说这么多话,有些意外。


    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嘴上也说了出来。


    明显感受到他愣了一瞬,我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他没说什么,转身走了,我也沉默着。


    不一会,他回来了,递给我一杯蜂蜜水。


    接着坐到我旁边,感受到旁边的沙发下陷了一点,我软软地靠在他肩上。


    他有一瞬间僵硬,把我崴了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我感受到冰凉的东西贴了上来。


    “好凉。”


    “忍一忍,冰敷消肿。”


    他一边拿冰袋贴在我的脚腕上,一边替我捏腿。


    喝了蜂蜜水的我头疼好了很多,脚腕也不那么疼了,还有顾昀庭给我捏腿。


    周围一片安静,我靠着顾昀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