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养伤(第 2 / 3 页)
度看去,她耳根都是红的。
    还以为她是要求他帮忙找贼人,却不料她犹豫半天,是想着为这件事道歉。
    想到昨日那个温软而点到为止的吻,萧时熠心里不禁一荡。
    他面上却不显,只淡声问:“你有何错?”
    姜云澜登时愣住——她这个歉道的还不够明显吗?一定要她说出来?她怎么好意思?
    许是她发愣的表情太过明显,萧时熠又平声问:“这事对你很重要?”
    他问的是她亲他这件事。
    本朝女子注重名节,尤其大户人家。
    先前就发生过宴会上某位小姐不慎落水,一位不相识的公子心切下水救人,最后不得不推掉跟原本未婚妻的婚事,娶了这位小姐的事。
    所以他这么问的意思是,怕她讹上他?
    她哪里敢。
    何况,昨晚在那种情况下他都明确拒绝了她,她怎么可能还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姜云澜立刻道:“没有,云澜只是……怕昨日冒犯大人。”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闭着眼说出来的。
    身前却忽然响起男人略嫌清冷的声音:“冒犯?”
    他不知是何时走过来,竟丝毫未发出声响,身上沉水香的香气侵袭而来,叫她不觉向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冰凉而坚硬的竹门上,不慎碰到伤口。
    姜云澜不觉“嘶”了一声。
    萧时熠扶住她肩膀,将她往前稍稍一带。
    “当心些。”
    他掌心温热极了,落在她肩膀上一阵暖意。
    她不觉抬头,他守礼地退开半步,只是高大的身影仍旧笼罩着她。
    山间清晨冷极,姜云澜衣衫单薄,又在外头站了半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又是当着萧时熠……
    但打喷嚏这个事,也实在控制不住。
    算了,她心想,反正她那么多丢脸的事他都见过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件。
    肩上却忽地一暖。
    萧时熠将披风解下,亲手覆在她肩头。
    她低头,仍旧是之前那件白色披风,衣领是白色狐狸皮毛,格外温暖柔顺。
    他指尖捏住披风系带,手指一绕,亲手替她系好。
    他慢条斯理地说:“还谈不上冒犯,说起来倒还是你吃亏些。”
    姜云澜脸颊烫得要命。
    萧时熠接着道:“何况是药物作用,我怎会怪你。”
    她脖间稍稍一紧,披风已经被系好。
    “不要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