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嘴唇没动，却发出声音：“别丢人了。”
    丢人吗？
    应该是的。
    毕竟她亲哥哥都觉得丢人。
    但季慎好像并未这样觉得。
    在停车场时，寂静得能听见每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
    言霁快步，早已经走到前面去。
    而季慎，配合着言澄的步伐与她并排走着。
    言澄双手揣在衣兜里，低着头，盯着地面。
    她余光能看见一尘不染的皮鞋，和被大长腿踢起来的垂顺的长款大衣衣摆。
    季慎突然开口问：“冷不冷？”
    “啊？”言澄侧头，看着季慎，缓慢地摇头，表示不冷。
    她今天是完全的素颜，皮肤呈现微焦镜头里有质感的那种细腻通透，不知是睡多了还是睡少了，她眼眶微微有些肿胀。
    这样，倒是增加了些稚嫩感。
    看上去好清纯。
    明明是富贵牡丹，另一面居然可以清水出芙蓉。
    季慎笑笑：“沪城比Y国冷，别感冒。”
    这算开了个话题，言澄笑眯眼睛，接话道：“还好，我这衣服很保暖。”
    说到衣服，言澄笑眯的眼睛褪去笑意，走了两步，觉得还是应该解释一嘴：“我哥没跟我说今天要和你吃饭，十几个小时的飞程，我就想着舒服点。”
    她没有不礼貌和不重视的想法。
    季慎缓缓点了一下头：“那下次坐长途飞机，我也试试这样。”
    言澄自然不会觉得季慎真的会‘试试这样’。
    可这句话等同于对她说：我不介意。
    言澄嘴角不自控地上翘，她只能埋下头掩藏从心底泛滥而出的小欣喜。
    季慎又开口：“下次吃饭我会记得告诉你。”
    啊？
    言澄琢磨了两秒。
    季慎的意思是，以后再碰见这样的事，会私下知会她一声。
    他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她侧仰头，正对上他宽慰的神色。
    言澄听到自己突然紊乱的心跳声，她收回视线：“那、那你下次记得！”
    为了掩盖羞臊，她居然有些语气强硬。
    也是话落她才自觉到。
    但季慎只是带着笑意地应了一声：“好。”
    这个带着纵容的‘好’字，让言澄心悸了一下。
    她有点不明白。
    她不是小白。
    她谈过两次恋爱。
    却在此刻，像个纯情的无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