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 1 / 3 页)
    她嗫诺着:「府上那么多男眷,审一审,总能将人给找出来。」「荒唐!三婶仅凭一截不知来历的香,一个行为不端的丫鬟的供词,便空口白牙污蔑于我…」我话锋一转:「不过三婶没有证据,我这里倒是有一证人。」所有人惊讶地看向我,以为我大抵是气疯了,竟自己给自己找证人。


    春杏带着一贼头鼠脑的男子进来。


    三夫人和秋雨猛然变了脸色。


    我朝老夫人跪下,在她不解的目光中道:「祖母,孙媳有一桩冤情要状告,求祖母给孙媳做主。」她捏紧了手中拐杖:「你说。」我将那夜之事如实道来,只隐去了陆砚那段,我说是春杏听见屋中动静才闯进来救下我。


    说着我便开始落泪。


    「孙媳刚刚嫁进陆家,虽谈不上大家闺秀,但自认行事处处小心,没有得罪过三婶,却不知三婶为何使如此毒计陷害孙媳,当日若不是春杏机敏,察觉端倪闯了进来,孙媳便是再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春杏跟着跪下陈情,替我作证。


    那男子便是当日躲在我房中欲行不轨的贼人,这些日子他吃尽了苦头,不待老夫人问,便倒豆子一般将三夫人供了出来。


    陆珩刚刚下葬,府内人员本就混杂,三夫人不知从何处找来这么一个人塞进我房里,很轻易便躲过了所有人视线。


    但她不是什么大智慧之人,与这男子谈交易时派了自己最信任的心腹丫鬟,还自报家门说事成之后绝不会亏待了他。


    三夫人被这一出反击打得头晕目眩。


    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我看向秋雨:「我不知那香是怎么回事,那夜我太过疲累,也并未注意屋中有何异常,若不是后来几番追查,才知道竟是你出卖我,将这贼人放进我房里去的!」那些时日春杏一直陪在我身边,但我院中不是只有秋雨一个人,要想打听她的举止动向不难。


    我叫了个洒扫的丫鬟前来。


    她说当夜天太黑,她只瞧见秋雨举止怪异,带着个穿女子斗篷的人进我屋。


    那人身量比女子高挑,又用斗篷遮面,她没瞧见是谁,只以为是秋雨带人去我屋中替我拿东西,便未声张。


    事到如今还有何不明白的。


    是三夫人联合秋雨陷害于我,至于那香,说不得也是她们准备的。


    我哭诉道:「孙媳早已知悉此事,但幸而没有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