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 1 / 2 页)
    我将头上唯一的珠钗拔下递给春杏:「藏到秋雨屋中去。」待秋雨从三房回来,我已拿下她偷盗主子东西的铁证。


    她跪在跟前哭得梨花带雨,大喊着冤枉。


    「人赃并获,你还有何狡辩的?」


    不顾她的哭喊,我令春杏将人和证物一并送到老夫人院里。


    秋雨是陆珩生前的丫鬟,我不好直接处理,交由老夫人最好。


    如今大房嫡出只剩我这么一个儿媳妇,老夫人还指望我过继子嗣承袭爵位,不会不卖我这个面子。


    秋雨被打了三十个板子发卖出府。


    那血淋淋抬出府的模样许多人都瞧见了。


    我这院中也清静了不少。


    好些不看好长房,蠢蠢欲动想投靠二房三房的都暂歇了心思。


    只是听说,三夫人近来睡眠不好,时常惊悸多梦,请了好几回大夫。


    「她是该做噩梦,秋雨是为她办事,如今多半活不了了,她也怕秋雨死后变成厉鬼回来索命呢。」至于我么,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


    那贼人是秋雨放进来的,香是秋雨点的。


    只差一点,我就要声明尽毁沉塘而死。


    我岂能坐以待毙?


    数日后,二房三房都向老夫人推荐了过继之人。


    有趣的是,两房举荐的都是自家的儿子。


    三夫人膝下无子,但三房有个庶子,年方八岁。


    二夫人膝下有个五岁小儿。


    两个都在适合过继的年龄。


    前厅内,老夫人目光沉沉地看着两房人。


    他们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老夫人心里清楚。


    无非是眼见着袭爵无望,便想另谋算计。


    但老夫人是蠢人吗?


    显见得不是。


    老夫人将他们痛骂一顿,捂着心口回去歇息了。


    二房三房脸色难看得很。


    二夫人唾了一口:「母亲真是偏心,那爵位就非得是长房的不可?这些年我们尽心尽力侍奉,哪里比不上那两个短命鬼和陆珩一个病秧子?」「二嫂慎言,这话要是被有心人传进母亲耳朵里,可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三夫人意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


    二夫人立刻找到了出气筒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