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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不知为何，被傅潇听到后，我反而一身轻松。

    只是心里隐隐约约有些空空的。

    傅潇以死相逼，和他妈妈签订了协议，在他死前死后都不会再伤害我，否则傅氏集团就全权交于我手。

    很变态的条件。

    也是因为这样，傅母没有再朝我下过手。

    傅潇死之前，经常盯着我看。

    我吃饭也看，看书也看，甚至睡觉也看。

    我问他在看什么。

    他却只是摇摇头，笑得勉强：

    “只是觉得快要看不到了，想要多看看。”

    他没有再问过我爱不爱他之类的话。

    一直到那天晚上他睡前，我替他盖好被子刚要走，他拉住了我。

    我扭头看向他，他比之前都要虚弱，几乎说一个字都要顿一下。

    即使这样，他还是温柔地看着我，声音很轻：

    “小盼，那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我看着他的模样，那句没有却死活说不出口。

    半晌，看着他的眸子逐渐黯淡，我才开口：

    “爱过。”

    他笑了，点点头，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

    “我死了，你别难过。”

    我摇摇头：

    “我会很高兴，你放心。”

    他没有被我的话刺痛，只是收回了手，然后眷恋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刻进眼里一样：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