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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没忍住,舔着脸上去,哭哭啼啼开口要糕点。
男人愣住几秒,大抵是头一回遇见我这么厚脸皮的姑娘,随后结结巴巴地给了半块儿糕点。
我这人向来记吃不记打,狼吐虎咽吃完才发现不对劲儿。
天爷啊!
这也是栗子的!
要本小姐说,那些做栗子糕的简直是不可理喻!
崔识彦当时就是颗清瘦的小白菜,慌慌张张去跑去找大夫。
大夫看完后一句「令夫人」就让他整个人烧成了红猪头,急忙摆手,又开始结巴。
后来的事情不必说。
少年情窦初开,总是如此。
相识,相知,相爱。
我曾醒时梦里全是他。
雪天会想他,冬日里看书会不会手冷。
雨天会想他,走路会不会脚滑,毕竟他连走路都要捧着书。
学厌恶的女红,只为送他一个荷包,把手扎得全是洞。
向父亲编各种拙劣的理由出府,只想日日见到他,把开心的、不开心的、委屈的、忧愁的,通通告诉他。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足够我幻想出一辈子。
他也曾满眼都是我。
动作中的拘谨,言语中的紧张。
红透的耳尖,温柔克制的目光。
还有面上一闪而过的自卑。
他日日捧着那些书卷,说再等等,等他金榜题名。
可惜,最后他等来了我与新科状元的大婚。
先帝是个喜怒无常的人,鲜少有人知道他与我娘亲有过一段过往。
他年轻时为了权力放弃我娘,选了另一门对于他夺位而言就有助力的婚事。
等到一切到手,他又忽然想起我娘来了,开始了不断的挽回。
但我娘被伤透了心,绝不回头,最后和我爹相识相爱成婚。
先帝登基后的前几年还很正常,后面大概是执念作祟,又开始发疯起来。
当时我已经说服了爹爹娘亲,与崔识彦订亲,等他明年科考金榜题名后再完婚。
先帝却一纸圣旨将我赐婚与今年的新科状元郎。
「当年你抛弃了朕,如今朕也让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