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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之主,我定当万事是以父亲为先,怕是要拂了母亲和姐姐的心。」


    「你......」


    被驳了颜面,母亲怒地抬起手,却被出来的父亲打断。


    「够了,左右不过一个小伤,平日里穿厚实些遮住便是。」


    季云瑕还想争论,被父亲一记眼刀刮下,缩下了头。


    瞧,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还能相亲相爱。


    一旦牵扯到利益之分,谁还能不为自己。


    「落月,你做的很好。」


    父亲难得赞许。


    「好了,都退下吧!」


    行完一礼便离开,身后传来父亲不耐烦训斥母亲的声音:


    「你也退下。」


    母亲哀怨:「老爷,都这么晚了,我还能睡哪儿?」


    「睡偏院,赶紧的。」


    赶紧加快脚步离开,生怕走慢了。


    被人瞧到脸上的笑意。


    走到一半,我突然在身上摸了摸,转身对绵之嘱咐道。


    「绵之,我帕子掉了,你替我回去寻寻。」


    我摸了摸到手的玉肌草,随后将袖袋里白色粉末倒进了池塘。


    装作没看见藏在暗处的身影,快速离开。


    回到我的专属炼药房,微弱的火苗还在继续。


    揭开盖子,往药材里丢下玉肌草,我终于落下一口气。


    明日便是长公主宴,万幸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