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 3 / 5 页)
来。


    6年前在那个山洞,他也是这样清醒着被一个女人剥了衣服。


    “滚开!”


    那是他人生的耻辱。


    他厌恶、憎恨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沈南初跨坐在他身上,掐着他脸厉声呵斥:“想活下去就听我的,想死我不拦你。”


    她永远救不了一个求死的人。


    站起来到一边等着,是生是死他自己定。


    眼皮越来越重,这次发病比以往严重,景霆渊看了眼无所事事站在一边的沈南初。


    最后决定信她一回。


    手哆嗦着去解自己的衣扣。


    还没解开一个,就彻底昏死过去。


    想明白了就好,沈南初叹口气蹲下,三下五除二把他剥了个干净。


    也没时间和心情欣赏他的肉体了。


    拿起银针就往他的腹部穴位扎去。


    她呵口气保暖一下自己的手,该死的低温,她扎针都不稳了。


    半小时后,她取下针。


    景霆渊的病情暂时稳住了,想要根治,还是得找到情烧蛊,这是唯一的解法。


    可惜会养情烧蛊的,仅有父亲一人。


    “我就是来还你债的。”


    她摸了摸他冰凉刺骨的脸,6年前出于无奈找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和他的纠缠就开始了吧。


    帮他穿好衣服,去门外叫了安特助来把景霆渊搬回去。


    安特助一路欲言又止,眼里有话要说。


    沈南初打了个哈欠,累了。


    “你家二爷就是昏过去了,醒来就好了。”


    安特助明显松了口气。


    “不过也只是暂时度过难关,下个月还是会发病。”


    “那怎么办,沈小姐,你一定有办法救二爷吧。”


    这么快就被信任上了,倒不是故意泼冷水,而是。


    “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回了卧室,今晚她理所应当和景霆渊一间房。


    安特助走到门口了,又回头提醒了一句:“沈小姐,二爷不喜欢床边有人,您还是别惹着他了。”


    知道他是好意,沈南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