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五人居然凑到了一起，同时点了语音。

    很快，我就收到了画家赞助商发来的视频。

    “江晚月，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

    在视频中，我的其他几个财务支持者坐在一起，冷冷地点击手机上的语音邮件。

    这些声音令人惊讶地重叠。

    我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天要杀了我！

    我桌上的五部手机都响了，都要一起死掉了。我只是简单地回答了所有五个问题，然后将它们全部打开了免提。

    “解释一下。”

    五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然后又陷入了沉默。

    我几乎可以想象，电话那头的五个人聚集在一起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面对质疑时，我一点也不惊慌。

    “对不起亲爱的，如果我们的服务是买断制，价格会更贵。”

    你只付一百八十万，为什么要我只为你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