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 2 / 2 页)
愈沉,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


    他冷冷开口:“所以,镇远将军的意思是,朕错了?”


    昭玥看着谢景渊杀意迸发的眼神,心肝发颤。


    她已经死了,一个已死之人的名誉,算不得什么,只求祸不及家人。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乞求似地望向昭宴,希望他别与谢景渊硬刚。


    昭晏似有所感,拱手道:“臣不敢,既如此,微臣先行告退。”


    看着哥哥离开的背影,昭玥的心,倏然落地。


    她送到殿门口,又被一道强力拉回到谢景渊身旁。


    谢景渊没有接沈绾儿捡起递上来的朱砂盘龙笔,转眸问:“绾儿,你可有事瞒着朕?”


    昭玥不解。


    难道那杯毒酒,真的只是沈绾儿自作主张?


    沈绾儿磨墨的动作顿住,支吾了两句,猛地剧烈咳嗽了起来。


    谢景渊瞬间心就软了下来,抱起沈绾儿一脸焦急地朝外喊:“来人,快请御医!”


    干阳殿内。


    提药箱赶来的太医是她御用的,死之前,他仍不断来给她诊脉。


    此刻,他跪在沈绾儿榻前,把脉片刻后郑重道:“陛下,沈妃娘娘身子无碍,喝几日臣开的药,静养几日便好了。”


    谢景渊紧拧的眉头舒展:“无碍便好。”


    太医颔首旋即又说:“陛下,能否请借一步说话,臣有一事秘禀。”


    何事需要秘禀?难道太医为她前去请脉时,发现她已亡故?


    昭玥紧跟着谢景渊来到殿门外。


    刚刚站定,便太医诚惶诚恐:“陛下,皇后娘娘两月葵水未至,似有孕之兆……”


    昭玥如遭雷击,她竟有了身孕,那为何太医不曾与她明说?


    这时,只听谢景渊冷嗤一声,话厉如刀:“那便抓些药,再帮她落了此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