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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一直灼烧到胃里,所过之处都像是被烫掉了一层皮。


    容时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我,沉声道:


    “既然知道错了,就把心思用在正途上,苦肉计对我没有用,以后再发生昨日那般落水的事,我不会再管你。”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以为我这次落水,是故意吸引他的苦肉计。


    而我方才的道歉,是为了这一出“苦肉计”。


    可我是真的不敢了啊!


    从前心悦他时,我满心满眼都是他。


    我装摔倒、装落水,将自己整得狼狈不堪,然后耷拉着脑袋回去找他。


    只希望他能像很早以前将我抱在怀里,哄我安心,同我亲近。


    可是如今,炼狱三百年,我才知道。


    对他的爱慕,是他的耻辱,也是我的灭顶之灾。


    我身上遍体鳞伤,疤痕经久未消,情丝更是抽离消散,哪里还敢再心悦于他?


    而今的我,唯一的念头,只有活下去。


    我掐紧了手指,指甲嵌进掌心,强忍着喉头的痛意对他道:


    “奴…我知道了,师尊。”


    一个人影却在此时突然冲进来,将我抱了个满怀。


    小师妹强硬地将我抱得很紧,带着哭腔道:


    “对不起师姐,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掉进水里,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容时放下药碗,宠溺地抬手轻抚她的发顶:


    “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别担心。”


    小师妹这才止住哭声,转身扑进他的怀中。


    可我刚才分明听到,她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威胁:


    “若你敢把事情都说出去,我就让四海八荒都知道,你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