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不会信我吧，白衣云那张嘴，总是能够将黑的说成白的。”

    过去那么多次，不都是这样的结果么。

    她没有必要，再在这上面栽跟头。

    “彦成喜欢她，也只喜欢她吧，有没有那个日记本，有没有这个录音笔，最后结果……都一样，你说呢。”

    他就是不爱她。

    她微红的眸子看向了晋城。

    眼中的情绪，微起波澜。

    晋城抿唇，撇开眼，转了话题。

    他将那份遗嘱递到了宋襄面前。

    “按照你说的，做成了书面文件，现在只需要签字，就完成了。”

    “嗯。”

    宋襄拿过遗嘱，唰唰两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晋城看着那一笔一划，恍然想起了当年在学校叱刹风云的女辩手。

    可如今……那个模样的宋襄，是再也见不到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宋襄低吟了一刻，道：“将奶奶的遗嘱生效吧。”

    “嗯，现在吗？”

    “是的。”

    奶奶遗嘱内容是：如果宋襄和肖彦成离婚，肖氏集团所有股份都会赠送给慈善机构，交由他们打理。

    遗嘱一旦生效，肖彦成便只能作为肖氏集团的执行董事，再也没有当老板的权利。

    这就是宋襄一直在下的棋。

    便是她到死了，她还在为肖彦成谋划。

    五年前是这样。

    五年后，还是这样。

    而肖彦成，也依旧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