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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心里的欣喜沉甸甸的总是感觉有事要发生。


    只希望娘肚子里的孩子能平安生下来,这样就算我嫁出去之后娘也不至于太孤单。


    可突然有一天,嫡母身边的王妈妈找了后院的一帮小厮进来抓了我娘。


    他们说,我娘和后院的马夫私通怀了贱种。


    可我娘每天哪儿也不去,为了我及笄礼的白玉簪子整天拼命的在绣帕子赚银两。


    那个孩子分明就是我爹的。


    如此漏洞百出栽赃陷害的谎话,


    我那不明事理的爹,真的信了。


    我知道,那不过是嫡母看见我娘再次有孕心怀嫉妒给她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而已。


    我和我娘被关了起来,我天真的以为我爹会放我们回襄阳。


    可有一天嫡母突然把我放出来了。


    我不清楚她到底要怎么处置我,但我的衣服还有各类吃食都和嫡妹一模一样。


    甚至开始有丫鬟每天让我泡牛奶浴。


    我像一只在砧板待宰的鱼,每日惶惶不安。


    突然爹有一天来看我了,我恨恨的盯着他看了许久。


    如果时间倒流,我娘问我回不回的时候,我会坚定的拒绝。


    可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早知道。


    他想靠过来摸我的头,可我躲开了。


    他说"听婆子说你最近晚上睡眠不好,我叫大夫给你开了安神汤。"


    我冷笑道"浪费那些药做什么,我和我娘都碍你的眼。"


    他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拂袖而去。


    我将药碗摔在地上,掩袖大哭。


    心里暗暗下了决定,我一定要带着我娘逃走。


    终于在一个大雨的晚上我在丫鬟秀茹的帮助下从狗洞里爬了出去。


    秀茹是曾经和我一起劈柴的姑娘,她的母亲不过是摔碎了一盆季棠生辰用的兰花,生生的被沈香秀下令打死了。


    秀茹恨她,但是她是家生子,她走不了。


    出了狗洞秀茹才说道"阿昭,你走吧,走了就不要回来了,你娘,已经被夫人害死了。"


    我的泪汹涌而出。


    我不可置信的跑回去攥住秀茹的袖子说"我娘怎么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