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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是不向我透露一丝一毫的其他东西。


    我不清楚他内心到底对我是什么态度。


    除了宠爱,他什么都不肯给我。


    可这就足够我一点点施展攻心计,在夜夜笙歌的缠绵里,在我望向他的殷殷目光里。


    每当他情难自抑的夜晚,他将我扑倒在榻上。


    我媚眼如丝,娇怯地问:


    “世子殿下,你的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


    “不曾。”


    他不动声色地埋头,用牙齿咬开我的衣带,用实际行动回答我。


    谁说眼神中的情浓不能做戏?


    情,也可以是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