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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宏儒拍了拍手,几个侍卫就把肥肠满肚的钱钦拖了过来,他的两条胳膊都被牢牢捆在了身后,嘴巴不知被什么东西固定,被迫张开了嘴。
    好一副狼狈的模样。
    宁宏儒的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刀,笑吟吟地说道:“钱钦,人活一世,贵在聪明。但太过聪明,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也不好。”
    那把小刀擦过钱钦的嘴角。
    “太灵活的舌头,不要也罢。”
    “唔唔,唔唔——”
    钱钦目眦尽裂,想要哀嚎,却只能喷出血沫,如同野兽般嗯嗯嚎叫。
    他长得胖,力气大,暴起的时候,是好几个人压着他,让他无法挣扎。
    一条柔软的肉块躺在雪地上,血淋淋得很,站在空地上围观的宫人里,有好几个人被吓得身体摇晃,脸色煞白。宁宏儒看也不看哀嚎的钱钦,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手里的小刀,擦得那叫光亮后,才收了起来。
    “朱二喜。”宁宏儒将站在前头的一个干瘦太监点了出来,“陛下有旨,接下来,你就是御膳房的总管。”
    朱二喜眼里还有惊恐,可听着这话,却又变得激动,连着这脸庞都有些扭曲起来,立刻跪下叩头。
    “奴婢接旨,奴婢接旨。”
    往常宫中消息,想要传到北房,不知要过多久。可是这一回,却是第二天就得了信。
    是御膳房派人来报信,说是惊蛰不必去了。
    来信时,长寿也在旁听着,好奇追问了几句,却见那小太监满脸苍白,连连摇头,转身就走了。
    长寿皱眉:“定然是出事了。”
    他的话刚说完,就看着惊蛰往外走,着急了起来,“你去哪儿?”
    惊蛰:“去给德爷爷说一声。”
    长寿的眼珠子一转,立刻跟了上去,“我也同你去。”
    惊蛰也不拦着,两人一起去见了陈明德。
    彼时陈明德正缩在屋里,手里把玩着一个烟壶,散发着些许异样的气味。
    三顺带着他们俩进去后,就沉默寡言地退到边上。
    陈明德将烟壶放下,沙哑地说道:“你们过来,是要问御膳房的事?”
    长寿在边上搭腔:“是了是了,此事突然,又蹊跷,德爷爷,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陈明德:“你们坐下吧。”
    待惊蛰和长寿都坐下后,他才不急不慢地开口。
    “刘小主死了,钱钦被拔了舌头,昨夜没熬过去,也死了。”
    这寥寥几句一出,登时惊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