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 2 / 3 页)
应淮序应当是安顿好温时卿后便走了,应当是去做他的正事去了,至于应淮序的正事是什么温时卿暂且还没有兴趣知道。
    温时卿顾不上这么多,当下还是得以江深为主。
    两人边说边走,一直到了前厅。
    “说说吧。”温时卿坐在木椅上,开始沏起了茶。
    温时卿说的是他早上问江深的话,既然江深在门口等着他,那么想必他也有答案了。
    谁料,江深倏地跪在了木质的地板上,温时卿倒水的手不免抖了抖。
    他抬眸望向江深,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静,让人觉得冰冷,难以接近。
    “师尊,弟子不肖,弟子依旧恨。”江深愤愤地说着,“师尊若是觉得弟子不配做您的徒弟,我也不悔。”
    闻言,温时卿失笑,他问江深:“你是说你情愿一直恨着这些死得差不多的人,不跟我回衍月宗?”温时卿话说的直白,衍月宗如今是修真界第一名门,有多少弟子挤破脑袋想进来,更别说当那仙道第一人玉尘仙尊的徒弟。
    那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许是觉得羞愧,江深默不吭声地垂下了头。
    “江深,你不能改变你过去的不幸,但这不意味着你的以后都要因为过去的不幸而活。”
    “铭记过去的人是不会活得如愿的。”
    温时卿抿了口茶,命令道:“江深,抬起头。”
    江深缓缓抬起头,有些胆怯地望向温时卿,脸上写满了羞愧。
    “那你和我说说,你恨,那你想怎么样?”温时卿问道,“是赶在清查司前杀了谢青寒?还是要谁给你的父母陪葬?”
    “以你现在的能力,你觉得有可能吗?”温时卿言简意赅,句句诛心。
    “你可能会觉得恨会让你强大起来,但那是要付出代价的,江深。”
    “恨,是这世界上最没用的感情。”
    温时卿此时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悠闲地喝着茶,却和江深将着最直白最残酷的道理。
    “我知道你此刻定然放不下,你不妨和从前一样活着,这一切不过是你这两日所见的一场梦罢了。你依旧是绥封城那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起来吧,今晚你好好想想吧,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
    说罢,温时卿起身朝屋内走去,独留江深一人跪在原地。
    皓白的月光透过窗悄悄洒进屋内,温时卿站在窗前微仰着头赏月。方才的江深不免让他想起了一些尘封的往事,记得父母出车祸时,年少的温时卿满心底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