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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坯子。
    病了一场后好似将她性子里的天真烂漫一并给病没了,除了在荣舒堂跟前还显露几分本性外,外人眼里,她沉着又冷静,看着冷冷清清一人,很不好接近。
    荣舒堂说的很含糊,纠结道:
    “总之,殿下她认为多说多错,所以在外头能不说话就不说,要说也只说真话。”
    万一,一句假话出去,当着别人的面儿变丑,不被人当妖怪都说不过去。
    这件事过于离奇,以至于荣舒堂在后来的很多年里都在怀疑,那日是五殿下使了什么障眼法哄他玩儿的。
    毕竟当时他才十二岁,对害的五公主病了一年差点儿救不回来一事充满了愧疚,有种五公主说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他也能立即点头的盲目。
    “你不信也很正常。”
    舒朗嘴角抽搐:“不,我信。”
    不过五公主对玛丽苏系统的定义,他是真没想到。
    烦人鬼吗?
    真是让他忍不住想笑。
    但他有件事不是很明白:“这种事难道不应该保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