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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
    宋初姀脑子已经乱作一团,听他这样明知故问,猛地抬头,绷着脸道:“君上不办事吗?”
    她向来不在乎什么清白,不然也不会在成婚之前与裴戍纠缠。不过是睡一觉,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裴戍简直要被气笑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抓着她,怒道:“本君何时说要睡你?!”
    宋初姀动作一顿,猫眼猝然睁大。
    “难道在你眼中,本君就是这样急色之人?”
    裴戍牙齿都要咬碎了,真想掀开这女人的脑子看看她每天都在想什么。
    再说下去自己一定会被气死,裴戍放开她的手,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腰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裴戍闭目,疲惫地用一只手支撑着额头。
    宋初姀懵了很久,回身看他,憋红了脸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她垂眸,指尖重新开始整理床铺。
    单薄的被面被铺得极为平整,宋初姀发了一会儿呆,抿唇道:“君上,床已经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