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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哪有那么多机会面见新君,若真的只是巧合,新君又怎么会屡次三番的为难她。
    新君应当是讨厌她,很讨厌她。
    想来那天夜里,她真得罪了新君。
    宋初姀吸了吸鼻子,心里慌的一塌糊涂。
    她很怕死,宋家倾覆之后便只剩下她一人,她一直小心谨慎的不让自己陷入危险。如今得罪了新帝,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若是新君大度,兴许只是一时针对,若是小气……
    宋初姀抓了抓袖子。
    若是他小心眼,她也只能生生受着。
    正想得出神之际,外面传来小黄狗的呜咽声,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了。
    崔忱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卿卿,刚刚得到消息,有件事要告诉你。”
    第9章
    深秋时节,寒风钻进半开的门,吹起宋初姀的衣袖。
    桌案上的烛火闪了闪,带着墙上的影子微微颤动,光影重合,正对着门外之人。
    宋初姀站在门前,没有让开,只是问:“郎君这么晚来找,可是有事吗?”
    崔忱不见白日那股‍‎‌浪‍‌‌荡‍‎‌‍姿态,脸上少有的肃穆。
    宋初姀眉心一跳,有些无措。
    她太熟悉这样的崔忱了,宋家出事,兄长被冻死在荒原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说卿卿,有件事要告知你。
    “发生什么事了?”
    她一阵头晕目眩,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
    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她,崔忱连忙松开紧皱的眉头,道:“卿卿放心,并不是大事。我记得,你年少时与谢家那个女郎似乎是闺中好友?”
    宋初姀微怔,喃喃问:“谢琼出事了吗?”
    问出这句话时,宋初姀脑中已经略过无数种情况。
    谢琼与她不同,那个人不怕死,她是上战场的人。
    她记得很清楚,那年谢琼离开建康时喝了个大醉,拉着她说:“宋初姀,我要是战死沙场了,把我的衣冠冢放在离你哥哥近一点儿的地方。活着做不成你嫂子,等我死了后,就日日缠着他,让他不娶也要娶。”
    她知道那是谢琼的戏言,因为过不了多久,她就要去会稽与王家郎君成婚了。
    但那天月色清冷,她看着谢琼朦胧的醉眼,还是说了一声好。
    若是谢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