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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对襟襦裙,罩在襦裙外的厚纱。
    “我出去穿衣。”他将她的衣物堆在软塌尾上,嗓音微哑地叮嘱道。
    嘉玉头也不抬,只轻轻的嗯了声,只听见极轻的脚步声响起,而后声音越来越小,她这才松了口气。
    她闭了闭眼,宽大的男子外袍下伸出一截凝霜般的手腕,取过一侧的衣物。
    在软榻上轻手轻脚地穿好衣物,嘉玉双腿刚落在地上,婀娜的腰肢不由一软,她咬着牙费力站稳,拍了好几下脸,才从屏风后往外而走,行走时,她努力让走路的姿势看着毫无异常。
    太子衣冠整齐,他坐在鼓凳上,修长的手指中端着浮雕彩绘的珐琅茶杯,微微垂着眉,听见脚步声响起,抬眸望去。
    嘉玉看见太子那手指,顿时想起放在那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的场景,她深吸口气,尽可能的云淡风轻:“殿下。”
    太子的眼睛眯了眯,待看见小姑娘脖颈处那一截红润的皮肤后,眼底闪过一丝光芒。
    “今夜,孤……”他猛的起身,踟蹰又犹豫。
    嘉玉赶忙挥了挥手:“和太子有什么关系,是乐安公主她。”说到这,嘉玉皱眉,改口问道:“太子今夜不顾陛下的旨意,陛下他……”
    她担忧道:“陛下可会因为此事责罚殿下?”
    太子摇了摇头:“父皇脾气虽暴躁,但并非寡恩冷清之人,你不必担心,大不了就是被父皇骂上一顿。”
    定定的望着太子,嘉玉思考他话里的真实性。
    太子一贯体贴温柔,说喜不说忧,她只在几场宫宴中见过陛下,对陛下了解不深,可按照朝臣的评价,陛下分明阴晴不定,脾气怪异。
    而且,卿安被陛下过继的两年中,因他脾气温和善于忍耐,处理政务天赋异禀,陛下对他颇为满意,从未有苛责。如此一来,许多目光在储位上的宗室子弟这才暂时歇下心思。
    围场之上,陛下大怒,令太子闭门反省,此事会给许多人一个信号。
    而引起这一切的缘由在她。
    思及此,嘉玉望着太子,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太子凝眸,将嘉玉不停变化的神色尽收眼底,他的目光深了深。
    嘉玉正想着措辞,太子忽然说道:“嘉玉,孤知道乐安针对你的原因为何了。”
    这话猛地抓住嘉玉的注意,她迫不及待的问:“是为何?”
    太子听罢,欲言又止,如是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