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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渴求。
    妙晚只感觉愈发舒服了,她轻叹一声,全身放松下来不禁有些发晕,整个人便又睡了过去。而不出一刻,庭院门口传来男子呼声:“妙儿?妙儿?”
    来者是许妙晚的大伯,也是她的养父,京中建南侯许衡川,也正是他领着许妙晚到南山温泉二人同游。这许衡川乃今圣上近臣,朝中红人,族中不少人渴望沾亲带故,鸡犬升天,许妙晚的生父许玉程便是其中之一。
    许玉程生在南都许家老家,早年间一穷二白身无长物,听闻这堂哥在京中颇得青眼,盼着有个女儿可膝下仅有四子无一是女,便提出过继当时年仅十岁的庶女许妙晚到许衡川名下。
    许衡川看着许玉程和岚姨娘一行三人不远迢迢出现在自己府上,虽明知从未来往的堂弟此次所为何来,但身边那如豆腐做的小姑娘牢牢地吸引住了她的目光,眼睛透亮唇红齿白,一看就是个娇滴滴的‍‌‎‌美‍‌‌‍‎人‎‌‌胚子。
    他眼光尤其成熟老辣,这丫头约莫是初情将至,胸前胀得明显,家中不受宠爱,没有年老的嬷嬷缠胸教导,两粒红蕊更是硕大如花苞一般,透过春夏的薄衫立在枝头。
    几人寒暄絮叨完,正等着许衡川做决定,却看他坐在太师椅上默默垂眼,神情淡漠,而无人看到他眼底幽深暗色弥漫,袍下之欲已然耸立。
    堂中静默良久,许玉程几欲以为事成不了了,只听大老爷低沉地嗯了一声,另一侧的主母罗氏便明了,牵着小姑娘的手到了身边,从此许玉程成了那偌大南都城说一不二的许知府,许妙晚养在了罗氏院子里,改了族谱,成了许衡川的嫡女。
    在那之后,许衡川对许妙晚爱护有加,为教导女儿夜夜留宿主院与罗氏亲自教导,罗氏与许妙晚自然情同母女,之前那五六处偏院也散了,院中仅有罗氏和另外两房姨娘。
    然而许衡川才与小姑娘熟稔起来不久,许妙晚十二岁那年边境来犯,当时身为兵部尚书他义不容辞,一纸圣旨被派去戍边三年,他紧赶慢赶才在她及笄前赶了回来。
    毕竟是生在南都,当小姑娘提出回乡探望,许衡川本就对她有求必应,便也有了这南都南山之行。
    入夜不久妙晚就入池沐浴,到此时也未出来,许衡川不免有些焦急,一面担心这俏侄女有了个什么闪失,一面又怀疑是不是几年未见生了生分,他驻足片刻听无人回应,褪了外袍仅着中衣,撩帘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