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第 7 / 9 页)
意?
    自小根本无人敢在她面前高声说话,现今这俩跟班,天天眉飞色舞地争着跟她说话,跟她讲有趣的事,只为博得她一笑,她怎能不开心?
    回去路上,龙玉清才发现,腰间的绣囊掉了一只。
    大概是掉到草丛里了,丢了就丢了罢,她也并未在意。
    一进屋,见李赫已经倚在炕上,在就着昏黄的烛光看袁周送的剑谱。
    这间屋的炕很大,曾经是好几个孩童睡的大通炕,两人便在中间放着一床被子隔开,同睡这炕上,井水不犯河水。
    龙玉清这侧的炕上,放着个绣囊。
    正是她丢了的那枚。
    “咦,你拣的?”龙玉清去看李赫。
    李赫掀了一页书,没应答。
    “都认得我绣囊啦?”龙玉清当然不忘刺他一句。
    李赫依旧没有说话。
    龙玉清暗道:一回来要对着这么个“活死人”,你骂他刺他,他不理;你当他不存在,他还喘气,也着实是烦。
    她脱了鞋,同往常一样,“咚”地一声跳上炕。
    李赫皱眉,朝她看了一眼。
    再结实的炕也经不住这样跳,她那侧都跳出两个凹进去的坑。
    这炕迟早有一日要塌掉。
    “这不是宫里,坏了有人修。坏了我们只能睡地下。”
    见龙玉清总是不改,李赫忍不住又提醒她。
    “放心吧,真坏了,大丹小丹会把他们屋让给我,才不会让我睡地下!”
    龙玉清不以为意地伸了伸腿。
    沉默片刻,李赫说:“你与他们走太近,将来出山后,对他们不是好事。”
    龙玉清品了品,忽然坐起身来,趴在中间那层被子上,定定看着李赫,“怎么,看我跟大小丹亲近,吃醋了?”
    李赫像被噎了一下,旋即故技重施,将龙玉清当作空气,又恢复了他往常的模样。
    来到这里后,回到这房中二人独处时,他便将自己化为雕像,将龙玉清当作空气。
    无论龙玉清怎样跟他说话,挑衅他,他都不理。
    防龙玉清跟防贼似的,那样子生怕一不小心失了清白。
    龙玉清被新鲜的小伙伴们吸引,心思有了新的倾斜,一天到晚瞎乐呵,也懒得跟他浪费口舌了。
    外面小伙伴阳光开朗,屋内这个却不苟言笑,也不与人沟通。
    都不在京城里了,还眉压眼的揣着一肚子诡计,不知要跟谁施展呢。
    诡计倒不至于,不过李赫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