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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太害怕,他紧张。
    又有一种,冲破束缚和桎梏的痛快。
    连预想中紧随而来的惩罚,都变得令人又恐惧又期待。
    苏遥找服务员要了一张新菜单,熟练地点了两荤一素加个汤,一桶无限续杯的米饭是给江河的,他要保持身材,不能让镜头拍到自己的双下巴。
    江河本就是个话多的人。
    他吃喝爽了,就开始一直向苏遥唠叨。
    说起童年的老街,奶奶的身体,工作的辛酸。
    苏遥默默听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向江河分享自己现在的生活。
    他的人生被秦向源牢牢握在掌心里,每一丝细节都带着些无法向外人言说的隐晦和暧昧。
    街边桥上有人在放烟花,夜色凉凉地渗透了餐厅一尘不染的玻璃窗。
    苏遥忽然很想抽一根烟,或者喝一瓶烈酒,就是他和江河躲在小巷子里偷喝的那种桶装二锅头。
    烟雾和酒气能让世界变得模糊,一切羞于启齿却已经在胸口挤压成疾的心事,都能借着这股亦真亦幻地朦胧吐出舌尖。
    可江河晚上要值夜班,不能喝酒。
    这是一家禁烟餐厅,苏遥不能抽烟。
    那些痛苦又美妙的情愫,只能在他尚且年少的胸腔里一日复一日地积攒着,泛起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的酸楚滋味。
    江河说:“苏遥,我前几天去算命了,也顺便给你算了一卦。”
    他嘴里还嚼着肉和米饭,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一个小东西。
    苏遥问:“这什么玩意儿?”
    江河塞给他:“平安符。那算命师父说了,你这段时间姻缘有劫,戴好了,就能避过去。”
    苏遥眼眶里酸酸的,强笑:“姻缘个屁啊,你怎么不给自己求个姻缘符去?”
    江河说:“我求了,算命师父说我姻缘已到,顺其自然就能娶个特漂亮的媳妇儿,嘿嘿嘿。”
    苏遥无奈地收下了江河给他的劣质小玉佛,看着又像塑料又像树脂,也不知道那算命的骗了江河多少钱。
    吃完了饭,两人出去遛食儿,遛到了烟花烂漫的步行桥上。
    好像有人在求婚,仙女棒摆了一地,烟花噼里啪啦响。
    起哄的路人们举着手机录视频,被求婚的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边擦鼻涕边呜呜呜地嘟囔领证要拿着花去。
    苏遥想起了他和秦向源领证的那天。
    他稀里糊涂地被按在照相的红布前,身体还残存着昨夜的不适,哭肿的眼睛刚刚被遮瑕盖住,委屈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