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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也是值的。商细蕊一个戏子,怎么担得起她呢。
    外面男人们也聊得投趣。
    程凤台说:“舅兄,范二一定没少说我坏话,是不是?”
    “还真是的。不过今天一见,我就知道他那是嫉妒。”
    “哈哈,舅兄这次是客居,还是长住?”
    “得看蒋委员长几时再给我调动工作啦!在这之前,也不知得在贵宝地叨扰多久了。”
    范涟笑道:“蒋委员长还管你的事呢?”转头向程凤台说:“表兄是在法院做事,法院的工作哪有调来调去的。”
    程凤台曾听范涟说过常之新的生平种种,惊讶道:“舅兄在语言大学里念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