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第 2 / 4 页)
父辈都在香港发展,要不是为了生意需要开拓版图她也不会跟内地的这帮朋友认识。
    同行的一位长相周正的男人又开了瓶酒,一边倒酒一边笑嘻嘻地说着混话,诸如什么想认识简单,就怕这种给钱就能张开腿的女人脏了文小姐的眼,或者…床。
    文小姐模样生的好看,淡妆素雅温婉如高岭之花,妆容精致时又清冷得像山巅之雪,一派生人勿进的气质。正如此刻,听完男人下流的言论她本该和其他人一样发出笑声,才不显得自己装模作样难以接近,对生意也好。但她是个女人,旁人在她面前如此揶揄甚至诋毁侮辱另一个女性她是怎么样都笑不出来的。
    买的跟卖的,抛开金钱,还有什么区别吗?
    握住酒杯的手微微收紧,转念一想她实在没有必要在这种场合下跟人起冲突,只是放下杯子冷冷瞪了那男人一眼向身旁熟悉的友人低声说了几句就起身去别处了。
    从吧台端了杯酒把自己隐在角落里,文栐杉打量着这地方,面积不算大,但胜在地段好,小而精,热闹但不吵闹,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不至于在这种地方横生枝节。她看了徐潞那边一眼,明明光线昏暗但她总觉得自己的目光已经被她认为的全场最耀眼的那人吸引了。
    正巧,也真不巧,看到了徐潞正被一个女人吻着,想来她不是很满意这个吻,否则怎会连眉头都皱得那么紧。文栐杉托着腮喝着酒默默看了会儿,徐潞逐渐放松下来沉浸在吻里的样子像猫一样一下一下挠着她的心。
    喝得有些晕的人被心里冒出来的“想吻她”叁个字弄得越发昏沉,想着她是不是该直接走过去从那个女人的怀抱里抢过徐潞然后不顾她的意愿吻她,又或者过去问她一句自己是否够格做她的入幕之宾?想到此文栐杉顿时清醒甚至想扇自己一巴掌,多肮脏的想法与说辞,比直接拿钱砸她还脏。
    平下心来的文栐杉看着前面剩下的小半杯酒抬手将它拨到了距离自己远些的地方,不能再喝了。再一抬眼,本沉浸在吻里的徐潞蓦然睁开眼,神情轻佻。文栐杉心里一惊,心知自己已被她穿过人群的目光捕捉,她虽没有刻意躲在暗中却也像个偷窥狂似的看了她许久,一种心虚油然而生。不过两秒,文栐杉便接受了她已经注意到自己这个事实,不躲不避,大大方方与她眼神相接,认真看她和旁人不认真地接吻,甚至伸出手拿回那小半杯酒,隔空遥遥敬了她一杯。
    徐潞被人带走的时候文栐杉坐在位置上连动都没动,充满酒精和暧昧的氛围在徐潞离去后消散,她心知短暂的心动代表不了什么,今晚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