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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江宴不恼，反而扬起笑，妈的比哭还难看，
    我真的后怕。
    “一切都是我欠的，季楠，你会不会嫌弃我？”江宴揽过我的肩膀，给我抹眼泪，“你说你会原谅我的，算不算话。”如果他知道后来发生的事，他会帮季川搞定工作，阻止于梅，让季楠拥有幸福的童年。
    如果他知道后来发生的事，他不会告知父母，季楠的存在。
    如果他知道后来发生的事，他不会告诉季楠他是谁，他会追求季楠，带着季楠去往天涯海角，去欣赏山川胡海。
    可世间，没有如果。
    现在还提这事，我锤在他胸口，“看心情吧。”
    幸好，幸好。
    就这样吧。
    我们刚刚好的两个烂人，抱团取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