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峰果然午才到公司，正巧赶上“午休时间”。天俞威恒从站岗变成了坐岗，面无表情对着面前活香的画面默念了几遍大悲咒，发现值班时光比往常好过了许多。
    等黎峰午觉睡醒，俞威恒汇报了零来过的事。黎零“试验”完机器就走了，俞威恒还挽留过，说起吃个饭等见见老板，却被人婉言谢绝，说是已经有了约。
    “奇怪。”黎峰边给自己打着领带边说，“他难得放假回国，宵刻值千金，能抽时间过来趟已经很错了。”
    “好的，老板。”俞威恒也知自己在“好的”什么，之看起来是个好深入交谈的话题，最好避而远之。
    天开完层会议，接来的安排是“检”。黎大老板每周六都有固定的检查项目，直接安排在黎氏集团的医务，大概是为了黎峰个人方便。据薄文的记录，他每个月还会额外去某个专业机构接受全面检查，过般时间都在周日，就在俞威恒负责的范围内了。
    负责接待黎峰的自然是顾宣。
    俞威恒亲眼看着顾大医把自家老板脱得只剩件衬衫，然后把人请上了张产床样的设备，双腿分开放在拖脚架上，敏的位全都暴露了来。他又拉了台手术车样的东西，把金属棍子直接‍‎插‍‌‎‌‍进‍‎‌了自家老板的屁股里。
    啧……
    俞威恒刚想皱眉头，却又目睹了更加劲爆的画面。
    “乖，尿给我。”只听顾宣边么说着，边把个大号采尿杯样的东西放到了黎峰，又上手扶住了他的性器。
    真没眼看。俞威恒想。基础的项目去厕所里完成好吗？好歹还有个隔板呢。
    俞威恒目光挪开了六秒，又觉得有够敬业，眼神飘回去看了眼，正看到采尿杯满了小半，里面的竟然微黄都带，完全是无透明的。
    ……病还有尿白开水的症状？
    等采完了尿，手术车样的仪器上也显示了些数据。顾宣看了几个指标，转头问俞威恒：“周白天射过几次？”
    “加起来，9次吧。再算上昨天晚上加班次，11次。”
    “还可以啊。”顾宣转过头又问黎渊，“回家以后呢？”
    “八九次吧？”
    “你果然在家就会偷懒。”顾宣摇了摇头。
    “怎么会。”黎渊说，“你个礼拜射上十次试试？”
    “怎么敢和主人比。”顾宣把尿样存进真空里收好，转头抽了黎渊内的金属棒，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