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清早的藤条炒ou(H)(第 2 / 2 页)
语中渗透委屈意味,双手乖巧扶住理台边缘,沉身去。
    商屿松开按着手,有些奇怪用手去摸摸那根筋,微微有些突感触。
    祁凉侧脸垫在理台上,被冰凉台面压得脸都扁了,肉疼道:“昨天不是我要去那方,是张玮——呜呜——啊——”
    突然间侵让他全身炸,刺激顺着穴冲到腹,睡意也干二净。屁股上浴巾不知什么时候被撩起来,没有内遮挡圆丘还带着淤青和昨日印迹,两根手指不由分说,挤开嫩粉色穴,捅了去。
    洗浴室突然变得干燥闷,祁凉像快煮熟虾子般终于扑腾不起来了,对着镜子大气。镜子里人眼角水红,嘴唇泛肿,胸睡袍顿时敞开大半,露大片白肉。手指并没有深,只在边缘按片刻,都刺激得他不禁又对镜子喊了起来。
    “吗?”商屿沉沉笑着,“给你歉礼,是我误会你了,接受吗?”
    祁凉慌忙头,就怕正主不兴给他来个别刺激,“接受接受!放,放过我吧,大早上......”
    身后手撤离开。
    片刻后,传来箱子落钝重,紧接着根细细,扁扁东西贴上了他屁股。祁凉骨悚然。
    “哦?”商屿握着红木鞭柄,前边延伸藤条勾住祁凉浴袍,挑在他后脊上,将肉屁股完全露了来。藤条尖接着顺着耸动尾椎路划到他半开小菊,“其他也接受吗?”
    ‌‌‍‎私‎‎‌‌密‍‌‍‎‎之处被突然触碰让他抖动了。祁凉透过镜子看到上放着个细型雕木箱,死不死外边竟是饶勒斯标志。他心如死灰,大早就要来顿藤条炒肉吗?
    不就是想着法揍人吗?
    濡湿而更加明亮眼睛翻了个大大白眼,他轻哼声撇过了头,恨恨道:“接!受!”
    细藤还是新鲜,泛着股清新竹香味,颜色更绿。但是没经过烘干藤条往往水较多,重量也不轻。
    在身上,可以说是十分鲜嫩多汁了。
    唯缺在于,藤条保存时间短,只能当次性用品,商屿笑声来,“知道是哪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