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2(第 8 / 21 页)
人一种刻薄的印象。
    不得不说,她虽然打扮得艳俗,但这样的女人最招人眼光,我也忍不住偷偷
    往她的胸脯和屁股处瞄。
    她也没个女人相,坐得豪放,经常脚一摆,短裙上挪,两腿间的黑暗中就会
    露出一小块鲜红的花纹布料。
    可惜她身上有股浓烈的香水味,让我难以忍受,尽管总想窥探那一抹光景,
    但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后,我放下碗筷,说出去熘一圈。
    我回家时,外公外婆已经走了。
    奶奶坐在门口纳鞋底。
    我问爷爷呢。
    她说喝了点酒,床上眯着呢。
    我又说坐这儿不热啊。
    奶奶说我这老太婆现在只知道冷,哪还知道热。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自己落在红砖墙上影子,心里乱七八糟,也不知
    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奶奶拍拍我屁股,压低声音:「你这个姨啊,自从你爸出事儿就来过家
    里一次,以后再也不见影了。这不来了,东拉西扯,半句也不提和平的事儿。这
    可是你亲姨呢。」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高考那两天家里正好收麦。
    往年都是雇人,收割、脱粒、拉到家里,自己晒晒扬扬就直接入仓了。
    老实说,自从机械化收割以来,连父亲也没扛过几袋麦子。
    但山里的土壤也算不得肥沃,收成其实也就勉勉强强,这年头种地最多勉强
    煳口,只有姨父那样捣腾买卖的才能赚大钱。
    家里地不少,有个六七亩,父母虽是城市户口,但因为爷爷的关系,一分地
    也没少划。
    奶奶愁得要死,说这老弱病残的可咋办爷爷硬撑:「我这身子骨你可别小瞧
    了。再说,不还有林林吗」
    我说:「对,还有我。」
    奶奶哼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6月24号母亲回来很晚。
    记得那天正转播阿根廷的比赛,爷爷奶奶也在客厅里坐着。
    一进门,母亲就说我小舅会来帮忙,末了又说陆永平手里有三台收割机,看
    他有空过来一趟就行了。
    奶奶说:「光说不行,你得把它落实下来。」
    母亲嗯了一声,就去打电话。
    姨父他妈接的电话,说人不在家。
    母亲又拨了姨父的手机。
    声音很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