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1(第 3 / 16 页)
一事无成,稍微有点闲钱,也被花在「呼朋唤友」
    上面去了。
    实则上,无论作为父亲还是丈夫的角色,他都是很失败的。
    也不知道母亲这么好条件当初怎么瞎了眼就嫁给他。
    平日里,他对我也就是「惯例」
    问几句,无非是什么学习怎么样之类的问完了也不在乎我怎么答的话,还有
    习惯性的教育要乖一点啦要用心学习啦要多帮妈妈的忙啦,彷佛我才是那一家之
    主。
    但他并不是天生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人——父亲对舒雅相当的好。
    是那种发自内心欢喜的好。
    所以相对我的无动于衷,妹妹是时常哭得稀里哗啦。
    当时学校里来了个新老师,是妈妈在校内的好友陈熙凤老师的丈夫,教地理
    兼带体育。
    陈老师是北方大城市里的人,来这边是支教,听说是她主动申请过来的,是
    个极其有爱心的人。
    她丈夫许为民老师放心不过,辞了单位的工作也跑这边来了。
    在他的怂恿下我加入了校田径队,每天早上5点半就得赶到学校训练。
    母亲4点多就会起床,给我做好饭后,再去睡个回笼觉。
    有天我匆匆吃完饭,蹬着自行车快到村口时,才发现忘了带护膝。
    为了安全,教练要求负重深蹲时必须戴护膝。
    时间还来得及,我就又往家里赶。
    远远看见厨房还亮着灯,但到大门口时我才发现门从里面闩上了。
    这很奇怪,一般清早起来开门后,除非人全部出去了,门在睡觉前是不会闩
    上的。
    我当其时也没有多想,我就敲门,喊了几声妈,但过了好
    一会儿功夫,等的
    我都有些不耐烦了,母亲才开了门,问我怎么又回来了。
    我说忘了带护膝,又说厨房怎么还亮着灯,我走时关了呀。
    这时,从厨房出来了一个人,腆着大肚腩,小眼大嘴其貌不扬,却是我母亲
    的妹妹的丈夫,也就是我姨父陆永平。
    我当时没多想,打了声招呼,拿上护膝就走了。
    说起这个姨父,他人长得不咋地,但在我们这几座山里面,却是个了不得的
    人物。
    他是我们村支书,家业很大,我们后山山坳整个让他包下来种药材,在县城
    里有两家旅馆(也是县城里唯一的两家),还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