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第 3 / 3 页)
伤了?”
    “不曾。”应冀捋了捋她的鬓发,心里大概知道那血腥味的来源,只说:“只是方才议事时,那客人之故。”
    “客人之故,他受伤了?”
    “恩,味道可是很重?要不我再去沐浴一次?”应冀抚着她的脊背,温声细语的模样哪里看得出在地牢的暴虐与冷戾。
    孙粲摇摇头,只是靠着他不说话,因昨夜的关系到底是同应冀亲密了些。
    “若是累便靠着眯一会。”应冀弯腰脱了她的丝履与罗袜,沿着脚心向腿肚子揉按,好让她舒服些。